日本和日本人能够由“石”变成“玉”,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他们借鉴了“辉煌灿烂的中华古文化” (还只是一部分而已),这证明了中华古文化的优势是不受种族限制的,实在可喜。
1300多年前的中国刚好是唐玄宗“开元盛世”时期, 亲身经历开元盛世的唐代诗人杜甫(712年 –– 770年)是这样描述当时的太平盛世的:“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九州道路无豺虎,远行不劳吉日出。齐纨鲁缟车班班,男耕女桑不相失。官中圣人奏云门,天下朋友皆胶漆。百余年间未灾变,叔孙礼乐萧何律。”(杜甫:《忆昔二首》) 唐后的中国经历了五代十国、宋、元、明、清至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忆古思今,随着朝代的更替、时光的流逝,我们看到的是“国在山河破”;我们知道的是我国真实的空气质量和饮用水质量数据据说是属于国家机密;而我们的国民素质…… –– 我们是由“玉” 变成了 “石” 呀!“悲耶”?悲也!
既然 '”玉”、“石” 的互变‘ 是由“天意与人为”的紧密结合而成,而”天意”是不可知、不可违的,那么我们要想由 “石”变回 “玉”的话,就要从 “人为” 、从” 自律” 着手了。老师在详细解说了 “自律” 的含义后向我们提出了一个看上去不难回答的问题(是“请问”):“你愿意在你生存、生活的家庭、小区和工作环境里,带头实践如日本社会里常见的那种干净、安静和有礼吗?”
乍看之下,在家庭里,在生存、生活和工作的环境里带头实践干净、安静和有礼应该说是对每一个有一定修养的人的基本要求,这个“我愿意”不难回答。
但在“静静想,细细问”之下,如果这个“干净” 还包括心灵的无污无垢的话;如果这个“安静”还包括心静的话;如果这个“有礼” 还包括孔子的“克己复礼”的礼,甚至还包括“言之以理,待之以礼” 的礼的话,这个“我愿意” 就恐怕是说易行难了。
石要经切、割、凿、琢、磨等工序才能成玉,我愿意在盘古文化的指引下,接受 “切”、“割”、“凿”、“琢”、“磨” 般的心灵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