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碟里的《诵》和区老师对几首古文的吟诵,我产生一些看法。
我或许不用急着从这几首古诗词中明白什么具体的做人做事的道理,能够知道古人有这样风雅悠闲的、健康的生活消遣方式;并能够常常地仿效古人这种方式,来使自己身心得到放松,乃至愉悦,本身就是一件乐事,也是一件为善的事——愉悦了自己这个人,却不但没有损害别人的利益,反而对身边人的身边的气氛,做出一些改善——因为我自己乐了,至少在此时不会给面色人看,少了伤害身边人的念头和举动。
如果能够做出更大的改善,即达到区老师说的悦己悦人的效果,那就是一件更大的善事了。
如果能够逐渐培养出自己具有宽广的情怀,风雅悠闲修养举止,自然而然的对身边的人产生好的影响,那么是求之不得大大的善事、美事、乐事。 而这些事并非一定要用“仁爱”等字眼来描述的,虽然它们本身就属于仁爱的一种表现方式。
若能够从这种自得其乐的方式中得到一些具体的有益的道理,当然是锦上添花了,但不宜太强求。我们看一出电影,通常是想娱乐一下,使自己的身心得到放松,而不是刻意想明白什么道理,更不是接受什么直接教育吧?
以前我们的电影却要强求观众接受教育,明白大道理。不仅电影,还有其他文艺作品(包括诗词文章)也要这样。或许就是这种环境氛围,使我容易先入为主、对号入座、甚至上纲上线,也使我不自觉地对万事万物都企求要有明确的对错结论,以及要有很强的实用性。我们常常功利性太强,常持一好百好、一错全错的不客观和不理智的偏激态度,也许也是与这种氛围有关的。例如,好就好到彼此不分,不好时就是势不两立、不共戴天,小至个人与个人关系,大致国与国关系。
当然,我不能,也不应该否认诗词、电影等文艺作品有教育人的作用,但这种教育不宜是说教方式的,而应该是区老师的《诵》所说的“潜移默化”、“熏陶”、“陶冶”,更是能够让人“喜欢”
的。
同样,我作为区老师的文艺作品的受众者,不宜企求得到即时的、可见的,甚至是可量化的具体效果。我不是质疑,更不是否定区老师的作品会具有的作用,而是自知自己的心智远远没有达到快速,甚至“瞬间接通、领悟”的境界。但我想,能够常常主动的接触她们,并因此产生“欢喜心”, “常有一个好心情”,不用那么暴躁或郁闷,那也是好的。惭愧的是,我现在连这一点也远没有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