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庄子》逍遥游
《下龙湾》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首诗,每次吟诵都油然而生一种超然物外的逍遥。可是当阿东和我商量怎样为这首诗配乐的时候,却感到很为难,真是“天朦胧、地朦胧”,阿东朦胧,阿准更朦胧。
记得那天阿东把我叫到他家里,让我反复听着老师的吟诵录音找感觉,然后吹给他听。我听了很久吹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灵感,只感觉肚子饿了,阿东说:“先吃饭吧。”
阿东落厨动作很快,手艺也不错,那天可能是真饿了,我们俩吃了两斤饺子一煲粥。下午继续找灵感,我换了一种方式,不再注重节拍和音准,闭上眼睛随心所欲地乱吹。突然阿东从房里跑出来说:“刚才吹得好,有龙飞起来的感觉了,再吹一次听听。”
我为难地说:“我是乱吹的,也没有谱,再吹可能就不一样了。”阿东说:“你怎么吹都可以,吹出龙飞起来的感觉就行了。”最后我们是这样处理的:朗诵和吟诵的配乐都以“仙山有几重”这一句老师的吟诵谱为主旋,结尾部分吟诵比朗诵升高八度。
在那之后的一天晚上,我正为白天的一点小事耿耿于怀,闷闷不乐地呆在家里。这时阿东通知我上网收文件,打开一听原来是配好乐的《下龙湾》。听着老师优雅飘逸的音韵,听着洞箫空灵旷远的和应,我的脑海浮现出重重山影,我的心中涌入阵阵清风。
《下龙湾》,给予我身心的陶冶,引起我深深的思索:何为天地之正?何谓御风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