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松松!我的想法和你爸爸一样。而你俩父子的意见更坚定了我最近作的决定:
我的弟弟患有自闭症、抑郁症并伴有狂躁发作,且长期服用精神类药物,至身体越来越差。父母也不胜其烦。在同学们的努力下,从上个月开始,我妈妈终于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给弟弟播放老师的音乐。开始时,弟弟很讨厌听,但在各方努力下,他很快就接受了,且已明显没有了狂躁发作;但妈妈还是半信半疑。
这时,新的问题又出现了——他开始进入烦躁不安的阶段,整晚只睡一、两个小时,令父母都很担心,我耐心向妈妈解释这种现象,建议她继续带弟弟去公司参加集体音疗。果然,弟弟一到公司就睡着了,音疗开始了一段时间后他才醒来,继续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听,结束后还很温顺地跟大家一起唱歌,令全场同学都感到惊奇。(要知道,他上次来音疗时是全程都在唠唠叨叨地抱怨个不停的,所以大家对他印象都很深。)我们都肯定这是音疗的效果,而妈妈却仍带着抱怨的语气说是因为他昨晚只睡了两个小时,很困,才这样的。见她这般固执,我也不好说什么,心想:慢慢来吧。
当晚,我再次去到妈妈家时,却遭到了意外的待遇——只听见爸爸对妈妈说:“你叫她过来干嘛?”妈妈说:“不是我叫的,是她自己来的!”“那你不要和她谈!”呜呼,我回父母家竟成了不受欢迎的“传销人员”!我心头似被重重一击,发了一会呆之后,和妈妈说了几句之后就走了。
回家后我极力平伏自己的心情,做家务、看书、弹琴,终于在12点时能静下来练了三次速成功,并借助老师的歌声睡了一个还算安稳的觉。
第二天,我观察着自己脑中的念头不断变化:
先是抱怨的、有点愤怒的、斗气的——哼,好心不得好报,下次没人叫我坚决不回娘家!
接着是自我开解的——也许他们还不是“可导之人”,算了吧。
但一想到我那可怜的弟弟,还得继续承受被扭曲了的心灵的折磨及来自药物的伤害,我又不忍心了,又开始思考应用什么技巧去继续开展……。
这时,我发觉自己开始平静了,就尝试练了两套功。快到中午时,心中有了明确的决定:不论父母态度如何,我都要坚持用这种方法带弟弟走出这个怪圈。我不会停止对父母的说服工作,用口讲他们不愿听,就用心讲。如果父母能够继续为弟弟放老师的音乐当然最好,但不论他们肯不肯,我都会尽自己所能,每天为弟弟音疗、发功,希望能保持他刚刚打开的心门不要又再紧闭,那么,就算父母始终都不愿接受,但起码当我成为弟弟的监护人时(我只有两姐弟),能比较顺利地继续为他治疗。
今天看了松松的贴子,给了我更大的信心,谢谢松松!谢谢你的支持与鼓励!